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程奕鸣唇边的笑意加深，信步跟着她往前。
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
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
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，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小看我了。”

“你什么人……”当他站稳脚步抬起头，严妍已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走。
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

祁雪纯眸光微闪，他似乎知道一点什么。

而小餐桌旁有一张大点的餐桌，摆放餐点，随时取用。

“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近说道。

外面出现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身影。

“警察在里面办案，你不能进去。”白唐说。
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助理进屋两趟，有点着急了，“您这是怎么了，不吃饭也不喝水，早点休息也好，明天通告很……”